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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山賊「張勇」聚眾打家劫舍,騷擾劉表國境,林員外眾人向劉表請纓上陣,立了軍令狀,要以二千人將張勇擊敗…。
林員外清點了兵馬之後,令全軍進發。
「出兵!」林員外大手一揮,喝令前進。
二千人不出一日,已到了張勇的寨前,張勇的探子早探知有官軍來討,馬上跑來通知張勇。
「頭兒!又有官軍來啦!」
「哇哈哈哈!這回又是什麼草包來了!?我們才不怕!令各軍準備迎敵!」
「好咧!~」
二軍隨即擺開陣式,林員外手持長槍,拍馬向前罵道:「大膽毛賊!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,今若早早下馬受降,可免你一死!否則~莫怪我長槍無情!」
這張勇亦拍馬向前,手持一把長劍,指著林員外大罵…
「你是何人?怎麼沒看過?無名小卒還是回家吃奶吧!省得爺爺我多費力氣,哈哈哈!」
林員外大怒,叫道:「誰能替我拿下此賊!?」
「我來!」話音未落,只見捅你楊大喝一聲,座下一匹黑馬已衝向張勇!
張勇一見捅你來者不善,馬上也揮舞長劍,拍馬向前迎敵。
二人相交,只見的一陣電光石火,捅你手持長刀向張勇劈去,張勇橫劍一擋!
「鏗!」的一聲,便將捅你的刀彈開!
「靠!刀鋒被切了一道缺口!好劍!」捅你不禁大驚失色。
「哈哈哈!知道厲害了吧!這可是絕世好劍,龍泉寶劍!像你手上那把廢鐵,在我劍下有如砍瓜切菜一般,你還是早早回去換點像樣的來吧!」張勇嘲笑道。
「哼哼!我就要你手上那把!」捅你大喝一聲,便又來戰張勇。
「找死!」張勇亦不甘示弱。
二人鬥了十餘回合之後,捅你楊突然賣個破綻,扭頭便往回跑。
「嗯?可能有詐,窮寇莫追!」這張勇倒也機靈,不來追趕。
捅你楊見他不追來,跑了一段距離之後,便再回頭向張勇衝去!
「殺!」捅你大叫。
張勇見敵將又衝來,自己也拍馬向前迎敵,就在那一瞬間!
「啊!~~~~~~~~~~~~~」
一瞬間!張勇的首級已被捅你一刀砍下,當場慘死!
「哈哈哈!笨蛋!你的寶劍再鋒利,但是我的大刀比較長啊!哈哈哈!」捅你狂笑。
這一幕看的賊兵們個個是心驚膽裂!捅你趕快趁此機會奪了張勇的龍泉劍,林員外在後方見狀也令全軍總攻擊!
「殺!~~~~~~~」林員外軍士氣上升!
賊眾們在主將被討死的情況下,已無心戀戰,紛紛敗逃,但退路早已被埋伏多時的黃老西、古員外二軍堵死,賊兵大敗,死傷不計其數。
此時賊兵的二頭目,張勇的胞弟張猛只好率領殘兵敗將奪路而逃,躲進山上,堅守不出。
林員外見賊兵已元氣大傷,便鳴金收兵,擇日再來清除殘存勢力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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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宋老兵和尾哥帶了蘇醫師來到荃哥的水寨中要救徐庶一命,好不容易終於來到了水寨,荃哥在岸邊接著尾哥一行人之後,隨即帶領他們入寨。

「蘇醫師!情況如何?」宋老兵和尾哥、荃哥一見到蘇醫師從病房出來,馬上前去關心…。
「嗯…」蘇醫師眉頭深鎖,搖了搖頭說:「不太樂觀…」。
「怎麼了!?」
「命是保住了,但恐怕…」
「恐怕如何?你快說呀!」
「恐怕會一輩子殘廢了,可能要推輪椅。」
三人面面相覷,一時無語。
過了良久,宋老兵才擠出一句「也罷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,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」
蘇醫師從外面拿了些器具之後又再進去醫治,其餘三人也只好暫且去歇息。

隔日一早,三人又來徐庶病房外等候。
「蘇醫師,你也累了吧?要不要先休息一下。」荃哥說道。
「不會的,因為這是在遊戲裡面,所以不會累。」蘇醫師輕描淡寫地說。
「靠,也對。」尾哥說。
「那現在情況如何了?」
「差不多了,現在只要給他休養一段時間即可出院了。」
「嗯…那我們也就別在這打擾他們了,各人去忙各人的吧。」宋老兵說。
於是宋老兵和尾哥便陪同荃哥去到處視察水寨…自不在話下。

視察完畢之後,荃哥領眾人及蘇醫師前往聚義廳,正要用午飯時,忽有傳令兵來報。在荃哥耳邊咕噥了幾句之後,荃哥便說:「叫他進來。」
「荃哥,發生什麼事了?」宋老兵問道。
「喔,沒什麼事啦,只是一個平常偶爾會往來的山賊寨子,派人來要請我幫忙,不知什麼事兒?等他來了便知。」
過了一會兒,傳令兵便領了一個小嘍嘍來到廳前,一來便跪在前面。
「蔡將軍!請您這次務必出兵相助!我們山寨就快不保了呀!」
「喔?發生了何事,快快說來!」
「前幾天劉表派了一支軍隊來打咱們,咱原以為和以前一樣只要打打跑跑他們就拿我們沒輒,誰知對方甚是厲害!派一個獨眼龍不到三十回合就把我們家張勇頭目給砍死了!害得我們大敗逃回山寨,堅守不出,眼下是張猛頭目在當家,他趕緊派我來您這兒搬救兵呢!」
「喔?這麼厲害?」
「你先下去休息吧,待我跟其它幾位兄弟討論討論。」
使者離開之後,荃哥便跟其它人討論此事…。
「此事有蹊蹺呀~」宋老兵說。
「怎麼說?」
「這劉表帳下若有此等人物,必不是無名之輩,但從沒聽說劉表手下有什麼大將是獨眼龍的,你們有聽過嗎?」
「沒有。」
「等等…莫非是…」宋老兵低頭沉吟…。
「捅你楊!!??」眾人齊聲驚呼。
「非常有可能!他們可能流落到荊州投靠劉表去了。」荃哥說。
「我的手下最近在荊州有聽說劉表軍有新血加入,但不知是誰,如果是捅你楊他們的話就說的通了!」
「那這下怎辦??」尾哥說。
「這我有一計。」荃哥說。
「喔?快說來聽聽。」
「這張勇一眾,跟本寨好歹也是有點交情,就由我來說服他弟弟張猛投降,咱們一塊兒歸服劉表,日後再另做他圖。」
「嗯…此計甚妙,那麼我同你走一遭吧。」宋老兵說。
「不必了啦,這回換我外出走走,你們就留著照顧徐庶吧。」
「好吧,既然荃哥如此說,那就路上小心了。」
荃哥揀了精兵五十人做隨從,便和張猛派來的囉嘍一同前去自不在話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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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二日,宋老兵和尾哥依舊在徐庶的病房外守候,突然,蘇醫師從裡面走出來。
「嘿,你們進來吧。徐庶醒了,有話想跟你們講。」
「喔?」宋老兵和尾哥對看了一眼,便馬上進去。
「宋大人…還有這位是…」徐庶看見宋老兵便想要從床上起身,但被蘇醫師制止,只好半躺在床上。
「這位是尾哥尾大人」
「吾乃是雲遊四海一閒人,不足掛齒。」尾哥說道。
「徐庶拜見二位,請原諒我這殘病之身,無法起身相迎…咳!咳!咳!」
「元直別這樣見外,你身體要緊。」
「徐某的命是你們救的,而今而後我徐庶如果還有點用處,我願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」
「元直兄此言壯哉!我軍若得元直兄長才,定能闖出一番事業!望徐兄能夠答應我宋某的請求!」宋老兵說。
「宋大人有話請說,我徐庶絕對萬死不辭!」
「待我們與林員外主公相逢之時,望元直兄能擔任軍師一職!」
「這…這萬萬不可,我徐庶已是敗軍之將,前番獻計卻招致大敗,豈有臉面再當軍師?」
「欸…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,怎可因為一時的失敗就失志呢?元直兄的謀略仍然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呀!元直兄就別再推辭了,若再推辭,只教兄弟們的心都冷了!」
徐庶眼見宋老兵如此懇切,只好先說「那待我軍重新聚首再說吧…。」
宋老兵見他這麼說,就當他是答應了,便要叫人擺開宴席慶祝。
「欸欸欸…等等,他還是病人,還要好好休養才行。」蘇醫師連忙出來制止。
「對了,宋兄…」
「喔?請說。」
「為了不想辱沒祖上的名聲,徐某希望能隱姓埋名,從此默默地在幕後效勞…。」
「你是指…你要用化名?像單福嗎?」
「單福之前用過了,大家也知道是誰了,不宜再用。」
「那不如就叫徐福吧,二者各取一字!」尾哥在旁出主意。
「欸…這…我還單庶咧!」
「尾大人取這名字好,那我就改名叫徐福吧,在此謝過尾大人了。」徐庶,喔不,是徐福向尾哥道謝。
新武將.徐福.加入林員外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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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荃哥帶了人馬來到張猛的寨子,張猛一看到荃哥大喜。
「荃哥哥!您總算來幫弟弟我了!」
不過張猛一眼看到荃哥只帶來五十人,臉色一變,不悅地說道:
「你…你只帶這些人來幫我!?你是欺我太甚嗎?!虧我把你當好兄弟!」
「賢弟休怒!我蔡某人今來特為你和你帳下弟兄指一條活路!」
「活路?」張猛疑惑的說。
「是的,日前將你們打敗的那支軍隊,乃是與我舊識,如今在劉表處效力,不如由我當個調人,你和你寨裡的弟兄就歸順了他們,我的寨子也將全軍歸順,咱們一起在荊州圖個安身立命之處,一刀一槍拼出個封妻蔭子!」
「……」
「我知道你和那獨眼龍有殺兄之仇,但是二軍相殺,必有死傷。張勇將軍和他並沒有什麼冤仇呀…」荃哥看張猛已有一點心動,再理性的分析給他聽。
「既然如此,也罷,唉…不過我只有一個請求,我哥哥的龍泉寶劍必須要還給我,我要將它供在我哥哥的墓前!」張猛說。
「這件事由我來說去,你不用擔心!」荃哥豪氣干雲的說。

就這樣,張猛便和荃哥一同向林員外遞送降書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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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員外和諸將正在商議如何進攻賊兵的殘餘勢力…
「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,我們的糧草不多,當速戰速決!」古員外首先發言。
「嗯…很有道理,但要如何速決?」
「ㄟ…這個嘛~」古員外開始打哈哈。
「別混了,你是軍師,快想!」黃老西怒斥。
「主公,吾有一計。」
「喔!?」林員外一回頭,只見周董出班奏曰。
「周董有計快說…。」
「如今賊兵堅守不出,我方一時也難以攻下,即使斷絕他們的糧食與水源,他們也可以撐個一個月,所以…我想…不如用火攻!」
「喔!?火攻?你是說…放火燒山?!」林員外大驚。
「可是這樣很不環保耶!」古員外說。
「這只是遊戲嘛,燒一座山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…更何況,此計是要逼他們出來。」
林員外大喜。「哈哈哈,此計甚妙,那就採用周董之計,各位請立刻準備!」
林員外分撥已定,諸將各自分頭準備不在話下…。

當林員外軍正要行動時,突有探子來報。
「報!主公,賊兵派人來投降!」
「噗!什麼?快請他們進來!」林員外口中的茶差點噴出來。
只見張猛和荃哥及隨從五、六人緩步入帳,林員外馬上下來相迎。
「在下張猛參見林員外將軍。」張猛說完便要跪拜,被林員外勸止。
「快請起,既然壯士來降,就是自個兒兄弟…旁邊這位是…?」
「林員外不認得我嗎?哈哈哈!」
「你…你是?荃哥!?」在場眾人無不大驚。
「如假包換!」
於是荃哥與眾人相見歡,訴說了從進入遊戲到目前的經歷,及宋老兵、尾哥、蘇醫師及…徐福的事…,大家聽了無不稱奇…。
聊天聊了許久,古員外突然感到肚子餓,就提議擺個宴席,大家邊吃邊聊…。
整個晚上大家喝酒吃肉,打屁聊天,互訴平生之志,自不在話下…。

隔天荃哥即趕回水寨通知眾人,命所有囉嘍收拾東西,準備與林員外軍合併。原本要燒了舊寨,但宋老兵勸說或許日後有用處,先留著,但把入口處偽裝起來不讓人發現。
經過了三日,荃哥及張猛的兵眾便和林員軍合為一處,眾人在林員外大營中設宴慶祝。
「哈哈哈!如今我們弟兄終於又重新聚首了!而且還加入了生力軍!太令人高興了!各位,乾!」
林員外坐主位和眾將敬酒,右邊依序是:宋老兵、徐福、古員外、尾哥、蘇醫師。左邊依序是:周董、捅你楊、黃老西、荃哥、張猛。
「哈哈哈,今日實在太高興了,咳,但我有件事想要在此作個主。」林員外說。
「主公請說吧。」徐福說。
「來!張猛,我知捅你楊和你有難以消除的仇恨,但那是戰爭!戰爭總有死傷,並非私人恩怨,所以你們兩個就在此將仇恨一筆勾消吧!」
「大哥是對的!你就接受了吧!」荃哥勸道。
張猛放下酒杯,默然無語…。
捅你將張勇的遺物龍泉寶劍取出,說道:「張猛兄弟,這是張勇的劍,我如今還給你,算是我的心意。」
張猛見到寶劍,潸然淚下,從捅你手中取過寶劍。林員外大喜,叫手下擺一大桌,上頭立了張勇的牌位,並擺上供品、碗筷。
林員外舉杯,帶領眾人高呼…
「張勇將軍,一路好走!~~~~~~」眾將士齊聲高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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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林員外軍凱旋而歸,劉表大喜,封林員外為「破賊校尉」,命其協助太守劉磐駐守江陵。
雖然蔡瑁頗有微詞,但畢竟林員外立了大功,也無法在劉表面前說他們的壞話,只好先忍下來,並思索著日後要如何惡搞林員外他們。
林員外率領著眾人來到江陵上任,拜見過太守之後,回到自己的宅邸,召集眾將開會…。
「各位,我們也進入遊戲一年多了,如今所有兄弟又齊聚一堂,要不要來存個檔?」林員外說。
「好主意,你不說我都忘了,我這就來存檔。」宋老兵伸出手來,在至尊戒指上搓了幾下,碰的一聲,一陣煙霧中,北斗星君又來也!
「哈哈哈,年輕人,好久不見,看來你們混的不錯!」
「托您的福啦,不說廢話,我們要存檔。」
「我想也是,那老夫就來幫你們存檔吧!要覆蓋第一個記錄嗎?」
「嗯…第一個記錄是在哪?我都忘了。」
「就是你們在襄陽,要去找臥龍的路上~」
「喔,對對對,那可以覆蓋,麻煩你了。」
「我知道了,那麼…如果沒別的事,我要走了。」
「存好啦?」
「然也。」
「這麼快?」
「你要問幾次呀?這種小事需要花那麼多時間嗎?」
「是是是…那神仙大人慢走,後會有期。」
北斗星君大笑三聲之後,又在一陣煙霧中消失。
「應該要找個機會跟他學一些法術。」尾哥說。
「我們玩遊戲玩了這麼久,也該回家一趟了。我媽叫我要回家吃飯。」捅你說。
「喔,對吼,差點忘了,我們還在過年期間,那不如存完檔,我們就先結束,回家吃飯。再約時間來玩吧!」林員外說。
「好呀!」大家都沒有異議。
於是宋老兵只好再召喚一次北斗星君,雖然被他唸了幾句,但還是幫大家退出遊戲。

所有人在一瞬間失去意識,但很快的就發現自己身處在林員外家(真實的家)的客廳,100吋大電視上面顯示的是退出遊戲,請關閉電源的訊息,看看窗外,天色已經黑了。
「現在時間是幾點啦?」周董問。
黃老西看了看時鐘…「靠,才過了八個小時?」
「不會是過了一年後吧?」捅你問道。
「安啦!如果是這樣,誰敢玩呀?」宋老兵說。
一陣哈啦、打屁、古員外上完廁所之後,就互相道別,回家吃飯去也,並相約下次放長假要再來玩。

就這樣,林員外的勢力從大挫敗之後再度站起,要以荊州為立足之處,準備在亂世之中大展身手!


<三國志一○八代 - 第一部完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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